整天被德国军官叔叔SP是种什么体验?_睡吧,睡吧,宝宝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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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睡吧,睡吧,宝宝 (第1/3页)

    

睡吧,睡吧,宝宝



    优优优等生娜塔莉娅一整个早上状态萎靡不振,一边强撑着精神对战俘们进行着采访,一边在心里狠狠地怒骂着某只大公狗!

    真不明白,都在战俘营里劳改了,到底哪里来的那么多力气?!到底是谁天天揪着她的耳朵说小心小心小心?!然后一眨眼,就变成趴在身上说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真的是最后一次……是的,真的是最后一次,宝贝~

    休息时间阿列克谢问她是不是昨天洗澡的时候着凉了,戈蒂耳尖冒烟,别过脸说自己只是没睡好。

    正在劳改的海因里希同志冷不丁打了个喷嚏,昨晚纵欲过度的下场是今天爬山都腿抖,自制力曾是他的名片,他有点羞愧,但长期的压迫导致情欲一时放纵那也是情有可原的事。怪只怪她太迷人,一上头的时候总会令人恍惚,忘记自己还在该死的战俘营里。

    好在有了护身符,今天一天都没有让他搬运过重物,当然,在这里重物指的是那些高的恨不得捅穿上帝的该死的大树!相较之下只是扛运工具,进行修理、清点,负责装载和捆扎原木之类的已经是十分轻松的活计。

    跟他一起干这活的还有几个“先进分子”,今天大概又被找去聊天去了,人手不够,伊万随机点人,最后是幸运儿米勒站了出来。

    “谢谢长官……”

    “我也只是提了一嘴。”

    两人下山,挨近,边走边说,肩上扛着、手里拖着来来回回地把一批批用坏的工具弄下山脚,之后得把它们运到伐木区和沼泽地边界的一个固定堆放点,再开车回营地领取一批新的送回来。

    堆放点是间破旧的木屋,两个看守在门外坐着闲聊。两人绕到屋后去处理堆放在外边的,忽然耳边传来一声微弱的呻吟,海因里希看过去,走近才发现泥地里半埋着个人,浑身脏污不堪,半边盆骨和腿被压在树干下,被砸的变形。

    周围空无一人,他的小队也不知去哪儿了。听见是德语,那张原本濒死的脸忽然变得警惕,抄起手边的木棍眼神凶狠地看过来。

    “苏联自己的犯人,长官,别管他。”米勒拽住身旁的人。

    海因里希走得更近,对面扔过来木棍,吓得呜呜地流下眼泪,完全就只是个孩子。

    在管理办公室用过午饭后,阿列克谢和瓦西里坚持送戈蒂回医护室。

    医护室与仓库、大救助室一个区域,靠近大门的管理处和各类办公室,后边紧挨着的便是海因里希的个人营房,再后边才是大片集体宿舍,虽说各自有隔断,但阿列克谢总觉得这里距离该死的德国人太近,一个女孩子住不够安全,闲聊的时候总劝说她住回之前的学生宿舍,虽然是仓库改造,但好歹和他们的宿舍靠的近。

    “那里太大太黑啦,我实在害怕,这里挺好的,况且他们平时进出也一般不经过这里。”戈蒂各自递给两人一杯热茶,相较于阿列克谢的热情,瓦西里显得有些闷闷不乐,原因是他的相机被上边严加管控了,之前拍摄的好多东西都被没收走。

    没说几句外边传来一阵吵闹声,阿里克谢站起来,心想这时候怎么会有人回来?声音越来越近,像是冲着这边来的。

    三人一齐走出门外,便看见海因里希与另一个年纪稍大的战俘抬着简易担架往这边赶,上面躺着一个奄奄一息的“泥人”,下半身已经烂的不像样,正用俄语不停地念叨着什么。

    戈蒂被惊骇的画面吓得倒退两步,随即很快冷静,

    “快叫医生!”

    “好、好……”有点看傻的瓦西里转头朝几百米外的大医护室跑去,阿列克谢对这些事早已习惯,但在戈蒂的斥责的眼神下很快也跟着跑了过去。

    边跑边有点发懵,不明白为什么会被那一眼盯的忽然良心不安。要知道他们可都是国家的污点、人民的敌人,在意识形态上比法西斯战俘可还要可恶,死了也就死了。

    戈蒂跑上前,一直在旁边监守的伊万坚持要把人抬到前边去,否则不合规矩,戈蒂上前安抚、说好话,一边赶紧让两人把担架抬进自己的房间,可不同意的不仅是伊万,还有海因里希,他低头用眼神警告她赶紧回房间,但不听话的家伙强却直接抢过担架往房间里搬。

    怕闯祸,两个看守赶紧去跟上级汇报!都怪那个可恶的德国人,用一大堆狗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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