字体:大 中 小    
		护眼
    	关灯
	上一页
	目录
	下一页
	
		  		11要是拜师第一日他就暴露了端倪,这么多年他也真是白活了  (第2/3页)
一袭薄薄的内衫白绸,撑臂靠在白孔雀屏风后的软椅里继续眯着眼假寐。    一头长长的卷发胡乱散在身下,衣衫也睡乱了,他却没有心思打理。    反正过会儿自会有弟子入屋替他打理。    他正疲色懒懒的坐着,便听屋外有人谨慎的轻敲三下门。    估计是那人早就等在了屋外,一直侧耳细听着,刚发觉屋里有响动就知道是他起了身。    昨日之事如一块巨石死死压在他心头,逼得他夜里辗转反侧,根本就没睡得好。    哪怕直到这时,公子观佛的头还有些微微的泛疼,思绪浑噩的分不清虚假。    “进来吧。”听到敲门声他想都没想,张口便道,“门没锁。”    那人终于得令入屋,小心的推开屋门,手里端着水盆软帕,一应俱全。    她刚进门,一眼瞧见上万根银丝精心钩织而成的白孔雀屏风后,有一抹侧身坐着的模糊人影。    楠木屏风下面露出一角垂地的白衫,和衣下赤裸的苍白脚踝,刺目的紧。    她仓促瞥了一眼便收回,稳着脚步走近。    等到那人一步步的走近了,公子观佛无意的扭头望来,便瞧见一张在夜梦里反复出现,磨得他头昏眼花的熟悉脸庞。    此刻,这张脸的主人就堂堂正正的站在自己跟前,恍若梦魇般的不真实。    他先是一愣,接着一惊,脱口就问:“怎么是你?你怎么会进我的屋子?”    “师父,我是昨日刚拜入你门下的弟子西海棠啊。”    面前的素衣女子委婉的提醒他,神情有些无辜,有些伤心。    说着顿了一顿,她抬了抬手里的水盆,低着声的辩解。    “伺候师父清早洗漱是弟子之责,也是师父亲口允我进来,非弟子贸然闯入。”    后知后觉才想起自己一夕之间大变的新身份,公子观佛的脸色一下变得微妙。    经她提醒,他这才想起每个新徒拜师入门规矩的第一件事,便是要连续三日跟随在师父身边侍奉。    整整三日里,弟子需要端茶滴水,事事无巨细的替师父做到。    这既是弟子表忠心表孝顺的最好时机,也能极速培养出一对陌生师徒的感情。    当年他懵懵懂懂的初拜师门时,对自己的师父就是这般所做。    后来他收了三个弟子,每个弟子都是谨尊规矩做事,他也丝毫没觉得哪里古怪。    可今日轮到新徒西海棠侍奉他,这感觉就怪的离奇。    并不适应新身份的公子观佛僵坐在椅子里,直到此时,依旧难以接受这个荒谬无比的现实。    西海棠瞧着眼前沉闷不言的成熟男人,一头长长的卷发凌乱,雪白衣襟也散开了些,露出半截狭长的锁骨。    她的新师父实在是长得好,站着时就长身玉立,在人群里如鹤立鸡群的明显夺目,坐下时他的宽肩薄背就更加分明。    一把窄腰在单薄衣衫下若隐若现,引着人的目光下意识往深处探去。    她只粗略看了一眼便马上垂眼,懂事的再次温声提醒。    “师父,天色还早,清早的寒气最易入骨,你该多穿些的,赤脚踩地最易伤身,不合养身之道。”    她当cao心的长辈当得太久了,以前看见弟子们私底下形骸放浪就总是冷声厉斥,严加管教。    而今见随意慵懒的师父清晨薄衣赤足而出,她也没能忍住的小声提点两句。    话音刚落,公子观佛下意识把光着的脚往衣下躲了躲。<
		
				
上一页
目录
下一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