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3-3吠叫(如何用脏话表达需要主人疼爱,被按在岛台狠cao) (第3/3页)
一个春天骤然伸展的新枝盘绕住他的脑袋,手指纠缠在他汗湿的深色短发中间。你的腿夹紧了他发出剧烈喘息声的脖子,随着他掀起的浪头起落,脚后跟在他后背上踢踹,脚趾舒张开又蜷缩起来。你使自己弯折成等待雨露滋润的河床,献上自己的rou体向他祈愿。 你不知道,也说不出他的名字。所以你放弃了词汇量有限的人类语言,以如歌唱一般的尖声长嗥呼唤他。 他降临的时候,你的河床也在顷刻间泛滥开去。 他装填得满满当当的囊袋突然抖动,连带他的头发丝都在发颤。一股接一股jingye喷入你火热包覆住他的内壁,冲刷过每一道细褶。你被抛向浪头之上,眩晕地张开嘴,看上去却连自己也忘记了,你失焦的目光穿过的空气中只有他的形状。 你泄出无尽的泉水,同时却把屁股收得那么紧,死死箍住给你带来欢愉的他不放。 他欣快的咆哮中隐约带着痛苦。即使真的痛苦,他仍深埋在你体内久久不曾离开,最后连你们的喊声都消亡了,只剩下破碎的喘息。 他直起腰,没急着从你身体里退出来,而是从上方看着你。 “天啊,”他低声说,似乎有些懊悔。但抚摸你小腹的手没放轻,你“嗯”地呜咽一声,两腿一抖,与他交合的地方又颤颤地吐出黏湿混杂的体液。 你睁开眼睛望着他。“哦,”你细声呢喃,“啊,啊……” “嘘。不着急。”他说,“下课了,是休息时间。” 可你固执地支起脑袋,仍想要找到那个发音,想要告诉他什么。 “啊——” “好了,我知道的。”他说,搂起你无力的躯体,让你依偎在怀中,“我知道你的意思。” 他知道了什么?你又弄懂了什么?为什么我一点也不明白? 你的腿酸软得站不稳也下不来,所以他抱着你上了楼。我赶紧倒在地上假装打盹,听着比以往都沉重的脚步声渐渐迈上楼梯。 他在我身边停了片刻,叹气,嘴里轻轻一啧,接着脚步绕过我和地上两条被啃干净的骨头。 我悄悄半睁开眼往上望。你躺在他怀里,从未有过地安静地沉睡,耳朵耷拉,额头贴着他的下巴。只有依偎在母亲肚皮底下的幼崽才能够如此松懈。但你不是幼崽,他也不是母亲。他的手臂从你腋下和膝盖下绕过,手掌盖住你的rufang和大腿,强有力的手指深按进软rou中,时刻忍耐着不要撕开你的皮肤。你的尾巴像装饰一样垂着,下体光裸,他大约给你清理过了,但被磨得红肿未消的两片rou缝之间隐隐又溢出些盛装不下的浓稠的白,随着走动时的摇晃像露水沾上你的毛发,还有些滴到我脚边。他给你灌得太满了。 我无声地咽下口中涌出的唾液。 他的脚步声消失在关闭的房间门之后。等你醒来,他会教你新的词语,还是亲你更多遍,cao你更多遍?我不知道。我下楼,岛台周围还有你体温的残余,我疯狂鼓动鼻翼把你的气味吸纳进鼻腔,再舔进嘴里。 我抚弄自己仍在等待找到你的yinjing。只要我努力想象,这就可以是你。你的皮rou和芬芳。 这就够了。我掀开旁边的地毯射在了底下。他不会发现的,至少到下一次洗地毯之前不会。 屋里越来越暗,我的头脑却无比清晰。简单的事实意味着简单的做法。 你可以在雄性影响下发情。他不打算命令你接纳我。 而我?我会自己去获取我想要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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