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生活規則

    林沐潔最近的變化，陸芷舟看在眼裡。

    雖然從不說出口，但陸芷舟知道，她已經漸漸開始期待那份屬於自己與身體的對話時間。

    某個週六早晨，陸芷舟煎著兩顆蛋，聽見背後傳來林沐潔洗完澡後腳步聲。她還穿著居家睡衣，頭髮微濕，眼角彎彎，顯然心情不壞。

    「昨晚還好嗎？」陸芷舟一邊將蛋擺盤，一邊問得輕描淡寫。

    林沐潔在椅子上坐下，臉頰紅了一點，但沒有否認。

    「嗯，有試著?更深入一點。」

    陸芷舟笑了，這不是得意，而是一種小小的欣慰。林沐潔已經進入了慾望覺醒的階段，而她也準備好帶林沐潔走進更深的一層。

    ?

    那天晚上，她們照常一起在沙發上看了影集。結束後陸芷舟關了電視，語氣不動聲色地說：

    「妳知道嗎？有時候我們身體的渴望就像吃甜點一樣，一點點很好，太多會膩，太少則會忍不住想偷吃。」

    林沐潔抬眼看她，不太明白。

    陸芷舟繼續說：「我知道妳最近開始試著認識自己的身體。那很好，我也很開心。」

    她頓了頓，語氣轉為柔和堅定：「但如果妳願意，我想幫妳規劃一個更有節奏的方式。不是壓抑，而是讓快感變得更有價值的方式。」

    林沐潔咬著唇，聲音低低的：「什麼意思？」

    「妳還是可以自慰，但只能在我指示妳的時候。」蘇楠輕聲說，手指輕輕撫著林潔的下巴，「如果真的忍不住就告訴我，我會決定要不要讓妳碰自己，可以嗎？」

    林沐潔怔住，臉上的紅暈幾乎立刻漫過脖子：「要、要經過妳的同意？」

    陸芷舟點頭，語氣溫柔卻無可動搖：「這不代表羞辱，而是讓妳知道渴望本身沒錯，但節制會讓妳更清楚什麼是自己真正需要的。」

    林沐潔低下頭，呼吸變得輕微不穩。她知道自己已經被快感拉入那個熟悉又新鮮的世界，而陸芷舟的話不是命令，更像是扶著她往下一階邁出的手。

    ?

    那天過後，陸芷舟不再詢問林沐潔是否需要獨處，也沒有任何明確的指示，但林沐潔身體卻在夜裡一點一滴地被思念喚醒。

    她開始注意到自己的敏感點，開始在洗澡時忍不住慢下手的動作。可每次一有念頭就會浮現蘇楠那句低語，那聲音太近了，近到像貼著她耳邊說的。

    她不敢逾越，只能克制，只能期待。

    到了第五天晚上，陸芷舟在隔壁書房工作時，手機亮了一下，是林沐潔發來的訊息：

    「今天?我可以嗎？」

    陸芷舟望著那行文字，嘴角微彎。她等了幾分鐘，才緩緩回覆：

    「可以，但不可以躺下。過程中不要閉眼，慢慢觀察妳的呼吸。」

    隔著一道牆，她彷彿聽見臥室那邊傳來窸窣聲響，然後是輕微的喘息，像是誰不敢釋放又控制不住的呢喃。

    那晚，林沐潔在陸芷舟給她的日記本上寫下：

    【其實有些不安，但也覺得被這種安排保護著。有規則反而讓我不那麼害怕自己會沉溺。】

    而陸芷舟事後仔細讀著每一個字，並在隔天早晨遞給她一杯咖啡時，輕聲說：

    「做得很好，小潔。妳正在學會自律，而那比快感本身更讓人著迷。」

    ?

    幾日後，陸芷舟增加了一項規則：

    ．結束後要寫日記紀錄過程中的情緒起伏

    林沐潔一開始寫得很簡單，但隨著次數漸增，她逐漸學會用文字描述自己的內在狀態。從【有點緊張】變成【前段無法專心，中段開始放鬆，結束後覺得像是卸下一點壓力】。

    而陸芷舟偶爾會留下一句評語：

    【妳的觀察力變得更細緻了。】

    【下次試著延長前戲的時間，好嗎？】

    有時候她會口頭上說：「今天不准，乖一點。」

    那些夜裡，林沐潔會在棉被裡輾轉難眠，渴望如浪潮翻湧，卻只能咬牙忍住。她說不清那種感覺是痛苦還是甜蜜，只知道她已經漸漸無法離開這種節奏。

    有些東西她開始渴望被允許，也開始期待不被允許所帶來的磨人等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