连蜷姬_剥蕉也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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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剥蕉也 (第1/2页)

    

剥蕉也



    正午,吃羊酪。

    小虬嗜酪,不单为了色香,也是年幼失母的惘然。白滟滟,落肚之后舔唇,亮出牙尖尖。

    食了,就要睡。

    凉阁中一张轻榻,人蜷榻上,小猫扑岸悬绿栏杆上,四足一荡一荡。

    她唤,扑岸,扑岸。

    扑岸懒得动,毛毛耳一抖,偏教人晓得,听见了,但不奉陪。

    噫,一时不能寐。

    枕边堆叠的竹简,随手抓一卷来看。是最近风靡洛阳的艳书。

    她展开,就笑出声来。

    开篇就野合。唉,午寝之前读这个,实在不该。兴头既起,怎么睡得着?

    太子辟光来望叔父,一双脚却迳入凉阁。

    绕过叠嶂的屏风,行近。暾光金金兼白白,洒他发上衣上,髭须都生光辉。

    扑岸瞅一眼,呜一声。

    骏极于天一道影,笼她面前:看的什么?

    她犹自陶醉,并不举头,「yin书。」

    「脸都红了。」

    「写得好嘛。」

    登榻坐,竹简丢开,将她一捞入怀,「措大有什么好?我们不看。」

    她摸一摸他雾縠襌衣,蝉翼薄,光泽奇异。

    「你是冷的。」

    他抱着她,「是热的。」

    辟光很瑰壮。身陷其中,遮天蔽地,小虬埋首他怀里,惬意偎蹭他,笑喊:「兄兄。」

    字叠字,如rou贴rou。他就知道她的意思了。

    「不许促狭。阿嫕面薄。」

    「她又不在。」

    他低声言语:「也不好。」

    小虬心裁,他含混,缘故可能有三。他羞恶。他护食。他欲力挽身为太子和男人的尊严。

    此何可忍耶?!

    鸦青双睫说湿就湿,眼看就要泣下,「我与窦浑事,也都对你说了!」

    虬虽泣下,仍然是虬,哭,只因不如愿。

    辟光摸她发:「他也不好。少理他。」

    小虬眼珠放光,「那你说嘛。如何?」

    辟光叹口气。缴械。

    「她惊怯,因此先亲吻。」

    「从一只足?」

    他一把捉住她足踝,徐徐揉,「足也好。哪里都好。」

    娇女一颤,叫出声来:「是问她呀。」

    他贴着她耳:「若此。耳上,脸上,慢慢,慢慢下去。舔,又咬。」

    热气喷鬓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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