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番外3】关于春梦的哲学探讨 (第3/6页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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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还听吗？”谭序咬上她的耳垂。

    梁至遥这时候才感觉到事态发展有点不对，很想反悔，但又察觉一切已经由不得她喊停了——这不是一场她以为的“普通性爱”，他不仅要掌控她的身体，还要入侵她的思想，用令人难堪的话语反复突破她的边界，拉她一同堕落，充分沉迷于最原始的快乐。

    而她说不清此刻是羞耻还是期待更多。

    谭序没在意她的沉默，体贴地帮忙做出选择：“不说话就是默认，对吧？”

    “现实里要克制，假装绅士去公共空间，看你醉了就送你回家，但一个人待着的时候，又喝了酒，很多邪恶的念头都会冒出来，”他脚心倏然从身后勾上她绷紧的脚背，借力更加深入，“所以失眠的时候我在想象……如果你喝醉之后动情，身体就像现在这样软绵绵的，任由我欺负，然后被欲望支配，红着脸求我进去的话——会是什么样子？”

    要疯了。

    这几句说得太露骨，梁至遥把头整个埋进了枕头里，试图掩耳盗铃。

    “这就听不下去了？还有更过分的，”谭序声音逐渐低哑，动作也越发凶狠，“你知道吗……喝酒之后虽然欲望高涨，但敏感性会下降，比平时更难射出来。”

    所以那晚他虽然满是旖旎的念头，却迟迟无法释放，到后来，脑中涌现的画面不可避免地脱轨，说是极度肮脏也不为过。

    身体与心理叠加的攻势让快感来得过于强烈。梁至遥的呻吟已经带了哭腔，眼角渗出几滴泪。

    她心脏跳得太快，实在无法承受，后知后觉地央求道：“别说了，我受不了……”

    但谭序显然过时不候，对迟来的叫停未予理会，甚至变本加厉地在她臀上狠狠拍了下，不留情面地拆穿：“不是挺喜欢的吗？流了这么多水……”

    梁至遥无言以对，难堪地闭上眼，听他继续描述那些不可告人的幻想。

    “更过分的念头是……不是要找我帮忙模拟面试吗？”他忍不住笑了声，似乎自己都觉得这想法罪恶到难以启齿，“我那晚在想，要是有下次，等你忘词了或者回答得不够流利，能不能直接在床上罚你？”

    她已被灭顶的快感冲击到意识模糊，脑中一片混乱，无法像平时那样拨出多余的空间应对谭序这种恶劣的提问，只能下意识跟着他的节奏走：“……怎么罚？”

    还怎么罚？谭序没忍住笑出声：“你是真傻还是装傻。故意这样撩我是吗？”

    他的破坏欲被完全激发，拨开梁至遥脑后的头发，野兽一般去啃咬她后颈皮肤，听到她发出难耐的娇吟，手指用力扯紧床单，脚趾也忍不住蜷缩起来。

    半年以来，他对她的身体已经非常熟悉，知道她这样是快到了，于是换了个角度去顶弄记忆中最敏感的地方，不出所料听到怀里的人呼吸急促，发出猫一样的叫声。

    “怎么罚……让你求我好不好？做不到的话，就不让你高潮。”

    她羞耻地捂住脸。

    究竟是他在这种事上天赋异禀，还是她心理防线太弱？几句话就能被刺激到抛弃理智，丢盔弃甲。

    这几下顶弄充满技巧。数次被深入后，梁至遥再也克制不住那种全身宛如过电的感觉，即将到达极致快感的前一秒，他却突然使坏，停下动作。

    “我突然发现……这件事好像不需要幻想？现在就能实践。”

    他故意残忍地撤出一半，只在洞口磨蹭却不深入，在她耳边低笑了声：“不如这就来？想要就求我。”

    这才是之前说的“代价”吗？梁至遥后知后觉意识到前面都是铺垫，此时才发现中了陷阱。可她被满溢的情欲一路推着走到现在，已经接近崩溃，根本没骨气再和他叫板。

    “说话，”他一边磨，又去吻她耳朵，语气类似哄小朋友，内容却充满蛊惑：“乖，说了就让你舒服。”

    他已经完全拿捏了她，负隅顽抗也是徒增情趣。梁至遥不想再徒劳地挣扎，哭着叫道：“求你……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