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番外3】关于春梦的哲学探讨 (第5/6页)
> 恋爱之初,梁至遥看起来像是那个更缺乏安全感的人,而她说他“经验丰富”,好像预设了这样的人对任何亲密关系抱持可有可无的态度,不太会认真维系一段感情。但他很清楚事实并非如此。 他曾经说她太恐惧不确定性,但以人为镜,也明白自己不过是从小习惯对大部分事情降低期待,才能拥有看上去的松弛。但对她的喜欢却让这种心态全然失效,他表面如何淡定,内心始终做不到真正的游刃有余。 而梁至遥偏偏又是个很独立的人,她不黏人,也很少让他清晰感受到她对自己强烈的需要或依赖。于是谭序惊觉,在与她的长期关系里,自己才是那个更缺乏安全感的人。偶尔他会察觉到那种不安全感带来的强烈占有欲和掌控欲,担心哪天会因此伤害到她。 但还好,大多数时候他都能很好地控制自己,遵循理性。 代价就是,他偶尔会渴望失控,那种刻意压抑的恶劣本性有时会在床上爆发出来,与她做最亲密的事时,不可避免地显露无疑。 但最近谭序又发现,他好像也不必过分克制。 对他在床上的强势和霸道,她从未提出过不满,从今天的体验来看,也许甚至是享受的?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,她显然羞于表达,或许根本没有深入挖掘过自己的欲望,那么他不介意陪她探索,找到让彼此都快乐的方式。 就像现在,他的确很想逼梁至遥就范,让她将最私密的梦境说给他听,但看到对方露出那种情难自抑又咬牙坚持的神情,也会觉得充满乐趣。同时,他明明也迫不及待想在她体内发泄出来,偏又如同自虐一般克制着不肯结束,妄图在这种游走于失控边缘的行为中体会支配她的快感。 或许他真的挺变态的。 又一次在极致的愉悦到来前一刻悬停时,梁至遥终于被他磨到崩溃,带着哭腔投降。 “乖,跟我说吧,”谭序低头含住她嘴唇,目光充满安抚的意味:“不管你梦到什么,我只会想办法满足,不可能嘲笑你的。” 梁至遥脸色一片绯红,平息着呼吸,眼睛不知道该看哪里。 半晌她才目光游移道:“我梦里的……其实和刚刚差不多?” 他已隐隐产生了兴奋感,下身抵入,问她:“哪里差不多?梦里也会哭着求我吗?” “嗯……”她声音轻得像蚊子。 “还有呢?” “……”她迟疑了。 剩下的剧情有点太难以启齿,如果全说出来,可能会被怀疑是变态。 “没事的,”谭序看出她有所保留,捏住她的下巴又吻上去,“只是梦而已。” 梁至遥尽量不去看他,脸红得像要滴血:“我……梦到……做的时候手被你绑起来。” 意想不到而又过于劲爆的答案。 他抱着梁至遥,忍不住闷哼一声,在她体内持续抽送的坚硬愈发难耐。 “梦里用什么绑的?”他得寸进尺地追问细节。 羞耻至极,也不差这句了。梁至遥望向天花板,自暴自弃地坦白道:“用领带……就是上次你上班戴的那根蓝色暗纹的。” 他上班的确有着装要求,但对实习生来说,通常也不必用力过猛,一般只穿衬衫通勤就够了。上周公司有庆祝活动,难得拿出全套的正装,领带就是那时候打的。 “这么刺激啊,”他想尽量保持淡定,但还是没忍住低声笑了出来,“怎么,下次要穿着西装做吗?” 她羞恼地说:“随便你,反正也不是我穿。” “对,你可以不穿。”他继续逗她。 这意思是要她一丝不挂、他穿戴整齐吗?好糟糕的恶趣味。 梁至遥无奈地扭过头。她觉得自己脑洞和口才其实都不差,只是被脸皮厚度影响了发挥,但后者才在床笫间的调情中起决定性作用。既然怎么都赢不了他,还不如一句都别说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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