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时间尚早,但不影响有人忙着为生活奔波,粥馆飘出香气,一路引着孔叙来到这里。    粥还没来得及出锅,凌晨叁点,客人她是第一个。    还要煮很久吗?    淳朴的老板娘点点头,不善言辞的她先笑一笑再说。    孔叙掏出手机,表示可以等下去。    离开了纸醉金迷的夜晚,她愿意等一碗清粥,在这个大雾茫茫的早晨。    很久她都睡不够,中午的时候电话打进来几个,都无关紧要,女人半梦半醒,嘟囔着晚上再陪你睡觉。    算命的说她今年运势不好,二十四岁,本命年,冲太岁,犯小人。    观了面,看了掌,手中的八字被神婆反复推敲。    最后大笔一挥,只留下了几个生肖。    蛇虎牛马猪,碰见这几个属相的人,不好。    孔叙半信半疑,在几个小姐妹的怂恿之下花钱破了灾。    路过内衣店的时候还花了大价钱,足足买了十套红内衣。    但神婆好像在骗她,前半年里孔叙顺风顺水,卖的少挣得多。    她甚至后悔,早知如此顺遂,何苦花钱免灾。    一直到六月末,七月的第一个夜晚,光溜溜的孔叙碰上了贺虔。    那个只在传闻中才会出现的贺虔。    可燕京市里的达官显贵数都数不过来,有眼无珠的孔叙还不知道他是谁。    这是他们的第一次见面,她只知道他是一位有钱的客人。    是有点过于yin荡了,第一次见面,女人光溜溜的,坐在别人的jiba上面。    除了贺虔屋子里还有其他人,他们起哄叫嚣,看看钟诗和孔叙谁能把男人夹射。    哦,忘记说,屋子里光溜溜的女人不止孔叙一个,另一个叫钟诗,是跟着贺虔一起进来的。    也不知道是谁出的好主意,要她们在这里一决高下。    孔叙没脸没皮,早早的就脱了衣服等着,钟诗却是丧着脸,百般不愿意。    还是贺虔在她的屁股上拍了拍,诱哄着说听话。    “听话。”    “别给我丢人。”    于是两个人脱了衣服,在大庭广众之下。    也在大庭广众之下,孔叙任男人拿jiba捅她。    一下又一下。    赌注越来越高,有人看好孔叙,也有人看好钟诗。    说贺虔调教出来的姑娘,活儿不能差。    还有人笑,说哪找来的两个sao货。    手打在阴蒂上,揉一揉,拍一拍,还没来得及说什么,大家就疯笑起来。    原来是孔叙喷了水。    她瘫在茶几上痉挛,剧烈收缩的yindao也夹射了身上耕耘不止的男人,要他一泻千里。    说到底还是孔叙更胜一筹,毕竟毕竟,伺候一个男人的和伺候一群男人的不同。    孔叙常说她千锤百炼,能让每一个跟她睡过的男人都念念不忘,欲仙欲死。    她管这个叫敬业,甚至每隔十天孔叙就要看几部黄片,学习一下新的体位、知识。    “臭婊子,淌这么多水。”    有人擦了擦手,卸磨杀驴。    贺虔走过来,他看一眼委屈巴巴的钟诗,又看一眼媚眼如丝的孔叙,伸手一指:“过来帮她舔干净。”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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