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膻淑女_偷腥(H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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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偷腥(H) (第1/2页)

    

偷腥(H)



    陈星然去出差,好些日子没有回来。坚叔回忆起那晚的光景,不禁食髓知味,但又不敢明目张胆约会。经理将他叫过去,说有业主投诉他夜间噪音扰民,还有风言风语,影响大厦形象。他猜出是小麦在背后告状,心里不服,但想起那天和陈星然快活,又涌现隐秘的快意,将头低下去,默默不语。

    经理摆了一通威风,又说他老实人,一向勤恳卖力,信得过,他并非偏听偏信,也帮他解释了。听到坚叔唯唯,满意地点头,甩出记录本,要他核实水电物业账目。

    坚叔接过来就看,翻了几页,鬼使神差找到陈星然的房间号,装模作样核对一番,用座机打了她的电话,故作正经地说:“陈小姐,你的公寓闲置快半个多月了,又一直续费,请问还住不住?”

    “哪天值班,回去再谈。”她看穿他的把戏,“再来电话,告你sao扰。”

    他惴惴不安,还没来得及答应,就被撂了电话。要笑不敢笑,要开心又担心,她没完全拒绝,但是这姑娘刁钻古怪得紧。

    果然,值班当天,他和小麦坐在门卫,经理杀进来,吼道:“坚叔你怎么回事,业主说一个钟头前打电话喊你修灯泡,三番两次不见人。”

    “哪个找?”

    经理骂道:“二二幺七陈小姐呀,你真是昏了头了!还和我装傻。”

    坚叔慌忙跑出门,上到楼层,门虚掩着,他进去,屋里很昏暗,窗台上有架子放盆景,掉下了一串串绿叶,像天然的帘子,又吃掉一部分光。

    椅子上空空荡荡,床上也不见人,他正疑惑,才听到楼上有水声,片刻,门锁一拧,透过木楼梯间隙,他看到陈星然一步步下来,脚上踢踢踏踏白十字花拖鞋。两条白腿像一对婀娜摇曳的双生树,身上的浴巾随着步子微微荡起,也不是什么都没穿,却也真是一览无遗。从下往上看,春光乍泄,山明水秀,从一道道窄条泄露出去,拼成鲜活的春画。

    她下到这层,斜靠扶梯,笑说:“通电后两小时监控才启动,水管又不通,你先修哪样?”坚叔过去,先把“扳手”伸进浴巾底下去探路,她颤抖了两下,嘴唇翕张,眼波流转,没骨头似地被抱到床上。

    坚叔背对着她脱裤子,没有坐下来,他估计女孩子大概都像女儿元宝讨厌外人坐自己的床。陈星然湿漉漉贴上他的后背,双手攀上他的肩膀,拉着他坐下。他感觉后背和肩膀潮湿凉快,是她身上的水。她撒娇道:“开灯啦,天好暗。”

    他斜着身子去够床头柜的台灯,她顺势滑到他的腰间,趴在上面含住,吞吐几下,躺回枕头上,又不忘记娇嗔报时:“还剩一小时四十八分钟。今天学乌龟爬上来的吗?”

    两个人做了一回,坚叔说下周女儿入新房。陈星然问哪里的房子。他不好意思地说:“一般般,房价顶你家洗手间。”又请她去暖房。她笑说:“你好心,教女儿离我远一点,免得我带坏她。”

    坚叔忙说:“哪里的话,你是我女儿的话,我高兴还来不及,读得书,又聪明,又漂亮——”陈星然笑盈盈地支起头听他褒奖,暖洋洋的大长腿随意搭在他身上,鼓励他继续。他讪笑着刹住,接下来怎么说,总不能说他乐见女儿学她睡老男人,或者变态到luanlun吧?

    她的手插进他半旧的衬衫里抚摸他的胸膛,低下头亲他的嘴唇,舌头在他口中游弋,问他:“今天安全期,来不来‘暖房’?”

    陈星然和玉蝴蝶一样翻飞,最后一分钟,零存整取才结束。坚叔看她水淋淋、娇滴滴地玉体横陈,娇纵荡然无存,那种侍儿扶起娇无力的可怜情态前所未有,鬼迷心窍,色胆包天,抱她起身,抵在墙上,教她做出猴子上树的姿势,挂在身上,咬耳朵:“哪里是监控死角?”

    她笑他贼心不死,癫狂好几下才回答:“餐厅啦。”黄云娴只知道她料理懒散,不知道她胆敢炒饭。

    桌布是黄云娴挑的日式风格——她钟情西洋东洋货,图案美其名曰露草色的正宗的“青海波”,就是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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