腥膻淑女_偷腥(H) 首页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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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偷腥(H) (第2/2页)

惯见的鱼鳞形状的纹路,陈星然很憎这块白布,喊它鱼鳞病。

    她一身白rou躺上去,今日特供日料女体盛。坚叔从头舔到脚,五粒粉红水嫩的足趾握成一把放在嘴里嚼,大快朵颐,酣畅淋漓。完事后,后知后觉衣服丢在床头,不敢过去,陈星然坐在椅子上,掀开桌布,丢给他:“自己挡一挡啰。”

    坚叔觉得眼前的景象很荒诞,他们裸体在餐厅里说话,像亚当夏娃跑到了文明社会大都市,更荒诞的是陈星然连内衣都没穿,她自然舒展得好像名牌时装加身,没有一丝忸怩。

    他攥住桌布,迟疑地说:“不妥吧,这是你家的东西。”

    “坚叔,早知今日。”她翻出包,拿出一支口红,管身黑底错金,“从我屋里出去,偷东西和偷人,总不能两样都不沾吧?”

    他只好认栽。陈星然用脚趾顶了顶他的膝盖,在桌底下:“不想做贼,下次找好酒店开房,提前买好我的内衣,喏,尺码。”

    她旋开盖子,用口红在他的胸口写了一串数字,坚叔看她开始往嘴唇上涂口红,生怕她心血来潮,在他脸上身上盖枚唇印就大条了,慌慌张张裹着下身,只恨桌布太小,盖不住胸口,顾头不顾腚,灵机一动,鬼鬼祟祟抱走玄关大玻璃瓶的绿植遮挡,顶着陈星然的三围数字,夺路而逃。

    她自然是骗人,今天监控升级,全天失灵,大象进房子都拍不到。陈太太当她不上课,以为堵住门就能万事大吉,哪里知道家贼难防。不过找不到证据才更可疑,毕竟她是惯犯,一时技痒,有空子不钻才怪。

    陈星然不日收到一封挂号信,她拆开信封,里面是一张贴了日期的房卡,收到衬衫口袋里,走回家。她一边煮面,一边拿起洗干净的青瓜,脆脆地咬了一口。

    黄云娴细细搜检一轮,找不到蛛丝马迹,不甘心,环顾上下,终于相中了目标,摆在门后的香茅:“我的吊钟哪里去了?谁叫你买这盆草?”

    “哦,驱蚊,又可以做菜。”她撕下一片长长的叶子,放在嘴里咀嚼。

    她mama一怒,重重打她的手背,霎时间红了,夺过去,扔在垃圾桶里,大骂:“异食癖呀你!什么脏东西都往嘴里放,哪天乱吃毒死你!”

    又气鼓鼓地说:“李咸宜,我恨你!”

    她拧掉天然气,长筷子卷起清水面条:“关我的事?我亲爹是你旧爱,陈先生是你新欢,新欢旧爱一相逢。”她本来和亲生父亲姓,最初起名李咸宜,父母离婚,黄云娴再嫁陈家,做主给她换了名字。生气的时候还是叫她旧名字,发泄对她父亲的怨恨和对女儿的爱恨交加。

    “怎么不关我事,要不是我,你顶着这个书名上学,多少人笑死你。李、咸、宜,给你起花名咸鱼都是好的,反正你就是,还有更难听的,唉!”

    妈故意不说,陈星然也知道她要骂咸字可恶,有咸湿的嫌疑。

    黄云娴吃着面条,一手拿筷子,一手用勺子承接,细细吹着,说:“你要感激继父帮你取名,他给你起了好名字,又那么疼你,留的好东西,连我也没有份。”

    陈星然小时候就知道自己的名字来自诗经的《卿云歌》,“明明上天,烂然星陈”。这句的前一句便是复旦名字出处。她心里自嘲:别的不说,我的确占了个烂字。

    转而问道:“外公外婆想你,几时回去,妈?”

    “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。”mama吸了口气,像是疼着了,“哪有时间。”

    她嘴里答应着,咬了两口青瓜,黄云娴看她难得老实忌口,还要说教:“保持身材,肥得没衣服穿,看脸搁哪里。过阵子我还得替你留心男朋友。这衬衫丑死!”

    “没呀,不就是白衬衣。”

    “衣襟花花绿绿,十几岁的穿差不多,幼稚。”

    等她迈出门,还在挑刺,骂她有福不会享,放着别墅不住,陈星然揉了揉被荼毒的耳朵,去洗锅,把锅底的香茅草挑出来扔掉。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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